陆薄言的脸色沉下去:“以后你想看见谁?江少恺?”
苏简安眨眨眼:“为什么是这件?”其实她不太喜欢粉色系的衣服。
刚才的车祸比陆薄言想象中还要严重,他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,被撞到的肋骨越来越痛,连带着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了,但他不能倒下去,他必须要阻止手术进行。
钱叔给陆薄言开了近十年的车,早就摸清楚陆薄言的脾气了,他突然这样,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,于是什么都不问,迅速下车。
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,长指抚过她的伤口:“是不是很痛?”
曾经她最期待的脚步声,今天才发现那是一个巨|大的错误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不甚在意的样子,苏简安立刻领略到他的意思:没有。
江少恺挑了挑嘴角:“我有办法!”
走出办公室,医生却又换了一张脸,严肃的告诉随行的警员:“病人伤得不轻,需要住院观察!”
飞机摇晃颠簸得十分厉害,大人小孩的哭叫声充斥了整个机舱,其中夹杂着从扩音器中传来的机长的声音,一切都混乱不堪。
不知道是陆薄言的吻技太好,还是苏简安真的对陆薄言没有丝毫免疫力,明明已经摆出了强硬的姿态,明明还有话没说清楚,还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。
陆薄言挑挑眉:“你猜。”
原来这就是想念。
在媒体看来,江少恺对苏简安是无微不至,摄像机的快门被疯狂按下,恨不得每个角度都来一张,然后大做文章。
“我们坐高速火车,三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了,跟飞机的时间差不多!”苏简安晃着陆薄言的手,努力说服他,“我们还没有一起坐过火车,你陪我一次。”说着竖起右手的食指,“生无可求”的强调:“就这一次!”